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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春节记忆 我的年味印象

  春节,节记这个被西方人称为“每年一度的忆的印象人类大迁徙”的节日究竟有什么魔力?是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年货,是年味孩子手中四处乱窜的鞭炮,还是节记那年雪花飘舞中,你会心的忆的印象微笑……

  这不仅仅是对美好传统的怀旧,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年味期盼,更是节记呼唤对民族节日的一种集体印象。

  岁月匆匆,忆的印象有多少年味浓烈依旧,年味多少年味已悄然更迭?节记年俗渐行渐远,年味越来越淡,忆的印象而每个人心中那深深的年味年味印象却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之中。

  87岁老人的节记年味曲线

  余照黎:“过年就像一个原点,人们在相互交流中寻找自己想要的忆的印象生活,走上一段新征程。年味”

  今年87岁的余照黎老人,现居雅安。他是上世纪20年代芦山县飞仙关镇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之一。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从醒事之日起,每年的春节都在余照黎的心里烙下深深印记。

  解放前,人们把“春节”叫做“年关”,有钱人过年,没钱人过关。余照黎至今还记得这句话:“孩子们盼年,大人们怕年。”然而无论如何,年总要过。俗话说得好,“叫花子也有三天年”。在解放前,从除夕到正月十五期间不允许讨债约定俗成,也就有了年前一段时间销声匿迹的躲债人。

  一件新衣服便能让他欢喜很长时间的过年方式渐渐远去,上世纪30年代的春节年味,这是余照黎最回味的,也是他年味曲线中的一个顶峰。

  炉火熊熊燃烧,一堆人围在火炉旁,人声嚷嚷。有的亲戚在谈论着今年的收成和明年的憧憬,有的亲戚在谈论着今年的生活和明年准备经营哪些货物。这是余照黎心中年味最盛的景象,“在漫无目的的融洽闲谈中,亲戚朋友一年的总结和来年的憧憬不知不觉便流露了出来。”

  上世纪40年代,物质极度匮乏。自然而然,那几年的春节除了无忧无虑的孩子,谁都无心过年,年味就这样淡了下去。“这一淡就是几十年。”说起那几年年味的淡漠,余照黎感叹不已,“年饭可以说是食之无味。”

  在所有春节中,上世纪60年代的春节给余照黎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那是他所说的年味曲线中谷底的几年。尤其是1961年、1962年这两年。

  三年“自然灾害”导致食物匮乏。1961年春节,余照黎托关系找了十五斤脚基苔,合着一点玉米面、细糠和苎麻根磨成的面底子,全家人草草地过了个春节。这是余照黎记忆中最惨淡的春节,劳动和饥饿使大多数人没有心思过春节。

  年味变浓的转机出现在1964年。前几年,在芦山教书的他沿着芦山太平场回飞仙关,一路上见到的都是荒田,那一年在回家的路上,他发现曾经荒废的农田中,已经种上了蔬菜,这让人们看到了希望,这一年的春节,余照黎和四个好友在天全始阳买了四斤酒。回来之后,就着简单的菜肴,一聊就聊了七八个小时。

  上世纪70年代,虽然物质上开始稍微丰裕,然而年味一直不咸不淡。

  上世纪70年代末到上世纪80年代,物资开始丰富起来。过了农历腊月二十三,年味便浓了起来,劳累一年的人们把全年积攒下来的余钱用来买一些好吃的东西,以备过年时用。大人们也开始张罗着给小孩子们做一套新衣服,买一些鞭炮,用纸糊个纸灯笼,而且最重要的家里的伙食也在逐渐改善。

  物质的繁荣,在上世纪90年代却并未将年味推上另一高峰。“上世纪90年代,周围的人都开始有了攀比心理,这种攀比心理在原本真情居多的年味中狠狠的划了一道伤口。”余照黎说,“而如今,团年饭在饭店订餐成为一种潮流之后,也影响了过年的年味。”

  如今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省事,选择除夕在饭店吃年夜饭。常常一顿饭还没吃到位,聊兴正浓时,服务员便上前告知,下一桌的客人快来了。“除此之外,没有了一家人亲手打造丰盛年夜饭的过程,人与人之间又少了一种交融的机会。”余照黎说,“其实,年味很简单,就是亲戚朋友间人与人打开心门,坦诚交流。”飞仙关有个年俗,就是每年正月十五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将自己门上的门贴纸取下烧了,正所谓“火烧门贴纸,各人寻钱使。大人寻钱使,小孩捡狗屎。”

  “过年就像一个原点,人们在相互交流中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走上一段新的征程。”余照黎说,“年味,就这么简单。”

  乐此不疲的“杀猪酒”

  周大军:“农村出来的孩子,对于‘杀猪酒’有着别样的情感,再忙都会回去吃上几场,吃了‘杀猪酒’后,离过年就不远了。”

  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的市民周大军,每年临近春节时,朋友邀请吃“杀猪酒”的电话纷至沓来。周大军极少拒绝,邀上三五好友,向朋友借上一辆小面包车,便乐呵呵地朝着有“杀猪酒”的地方出发了。

  对此,周大军的妻子常常责怪他,因为吃“杀猪酒”,“荒废”了一年中最繁忙也是最赚钱的日子。

  农村出生的周大军,经历了从物质匮乏到物质丰富年代的转型期。和他同年代的人都有同感,“杀猪酒”风俗已经成了每年年关到来的信号灯。

  在周大军的记忆里,村子里,每到腊八前后,经常会有猪的叫声从庭院里传出来。“听到这声音,我们就知道有人家要宰猪了。”周大军说。

  在场院里,杀猪匠和帮忙的人都在忙,杀猪匠雪白锃亮的尖刀从猪的脖子捅进去,猪在嚎叫。但是,肥猪在凄厉几声之后,就渐渐安静了下来,使劲地蹬了一阵子,就不动了。

  一阵忙碌,把猪毛去完后,杀猪匠开始娴熟地割下猪脑袋,在脊背上开边,没有多久,一头完整的猪,就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块一块的。而屋内杀猪人家的女人就开始忙碌了,这时候被提前邀请的客人们便陆陆续续来了。

  “平时大家都忙,各干各的事情,只有在这农闲的时候,因为杀猪酒,人们才能聚在一块,不用操心什么,能喝酒的,就放开了喝酒,不能喝酒的就边看人喝酒,边聊天。”在周大军看来,“杀猪酒”是让人们在疏离一段时间之后,在过年之前增进了解,增进因为不多走动而渐渐淡漠的情感。

  喝了“杀猪酒”后,离过年就不远了。人们开始忙过年的事,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农村出来的孩子,对于‘杀猪酒’有着别样的情感,再忙都会回去吃上几场,其实真正的年味就是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中体现的。”周大军说。

  大雪纷飞的期盼

  陆菲:“我真希望每年过年都能下雪,和小伙伴一起打雪仗、堆雪人,重温儿时过年梦。”

  每年春节脚步临近,天气便开始变得异常的寒冷。寒冷的气温,有时候却承载着人们对于自己某种年味记忆的念想。

  “从那次春节起,每逢临近过年的时候,都希望能下一场大雪。”在陆菲讲述自己春节记忆的词句中,这句话出现了三次。

  在我市某事业单位工作的24岁陆菲,对于年味最深的印象就是自己所度过春节中屈指可数的几场大雪。

  “大雪整整下了一夜。早晨,天放晴了,太阳出来了。推开门一看,嗬!好大的雪啊!山川、树木、房屋,全部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在陆菲幼儿园和小学期间,在课本和课外读物中的大雪纷飞的场景都让她向往不已。

  陆菲9岁那年的春节,一场纷飞的大雪,飘落在了她的世界里。每一年,年饭都要在亲戚间轮转。除夕夜那天的年饭,都固定在陆菲家举办。

  陆菲清晰记得,那年她吃完年夜饭,便拉上自己的堂哥、表姐等七人在自家楼下,按照电视中雪人的样子开始堆起了雪人。在陆菲所住的某单位家属房的另一拨孩子,也跟他们一样,穿着厚厚的绒衣,专注地堆着雪人。

  在孩子的眼里,自己所堆砌出来的雪人是最好的,无人能比。就在两拨孩子为争执谁堆的雪人更好,而僵持不下时,不知是哪个调皮的孩子抛来了一个雪球,点燃“雪球大战”的导火索。

  “啪啪啪……”从刚开始,孩子们无秩序相互抛甩雪球,到后来的分工协作——力气小的孩子在旁边揉雪球弹药,力气大的孩子抛雪球,两拨孩子“战”得不亦乐乎。

  “那天,这场雪战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散场回家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满头大汗。去年临近过年的时候,在天上飘下了雨雪,我满心欢喜,盼望着下大雪,可惜没有等到。”陆菲说,“我真希望每年过年都能下雪,和小伙伴一起打雪仗、堆雪人,重温儿时过年梦。”

  记者 王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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